直到奇迹屡见不鲜。

【宿敌组cb向】Dream的生日派对,但Technoblade被邀请了(下)

感谢大家对上篇的喜欢!!没有期待能够获得这么高的热度。希望这一篇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上文请走合集。


“我以为是Bad来了。”他的语气里却没有什么失望的情绪。我顿时失去了张嘴讽刺他两句的动力,今天毕竟是他生日。我一言不发地向里走。“没给我准备生日礼物?”他在我身后喊了一句,同时我也停了下来,我被这个房间里过于温馨的气氛搞得昏头昏脑:Dream的一家子大概都来了,还有他的那个英国朋友和一个像个日本动漫男主一样脑袋后面飘两根带子的男人,应该还有别的一些我不认识的人,他们都在绿色和金色的彩带下欢声笑语,还喝着柠檬水,角落里还有一个礼物堆——虽然以我和Dream的关系,我不送礼物才算正常,但是在这个氛围里我就是一个怪胎——不对,本来我被邀请这件事就够怪了。

“我是没有买。如果就正常的朋友意义上来说,我们并不熟识,因此我完全不知道你的喜好,我也无法得知你邀请我的意图,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买一张散发着人造香薰味的一打开就会像噩梦一般无休止地播放生日快乐歌的淡紫色生日贺卡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Dream又用那种眼神看了我,但是我觉得这次的目光里不仅有一种友谊般的平和,还让我感觉他在用眼神说“差不多得了”。他说:“别傻站着了,进来玩吧。”完全无视了我对生日礼物发表的讲话。我理应感到轻微的恼怒,但是在这种热烘烘的生日氛围中,我的愤怒生成器似乎不起作用了。

Badboyhalo带着他的礼物作为最后一个客人到了(我不怪他),而后Dream的母亲端出生日蛋糕(原来他不是孤儿),大家唱生日快乐歌(George唱的尤其动听),Dream一口气吹灭了所有蜡烛(我原本希望他吹不灭的),Dream的妹妹尝试用塑料叉子戳Dream的眼睛(干得好),大家开始想往他脸上抹奶油(浪费食物),到后来开始互相乱抹(我不得不动用一点点武力赶走Sapnap)——总而言之,一个普通的无聊的生日派对,并非我预想的斯巴达屠杀聚会,我不太懂为什么我被邀请了。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只能不停地啜饮着Dream盛情送上的饮料,尽管它们闪着不详的红光,而且尝起来轻微有点辛辣,然而Dream的笑容那么真诚,他的眼神那么友好,我实在没办法拒绝这盛在玻璃杯里的精致饮料。我几乎就要以为他是我真正的朋友了。

Chat,我十分惊异于你们的观察能力,Dream不想着杀了我就差不多了,你们不会真的以为他想和我做好朋友吧?我是觉得有点儿头晕,那影响到你们的判断力了吗?

全场的大明星屈尊降贵地走过来慰问我,他居然问我“感觉怎么样”,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总觉得他快乐又和善的笑容里潜藏着某些因为我的迟钝而未能被察觉的危险。可是我的脑袋实在有点不舒服,好像有一千只大象在里面跳踢踏舞——奇怪,我很少会这样,难道这就是Philza常常叫我去感受一下的正常人的生日派对的气氛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吗?

“你感觉还好吗?”面前这个人的问话把我的理智召唤了回来,我望着Dream,他也望着我。我一时分不清他是真的像一个朋友一样关心我还是只是在嘲笑我——chat,有没有一种可能他——

“我感觉好。”我的舌头抢先在我的大脑能够完全运作之前就开始动了起来。“Dream,谢谢你邀请我来参加这个生日派对。自从七岁那年我在Quackity生日派对上一不小心帮他换了牙之后我再也没有被朋友请去生日派对了——除了我的两个兄弟和Phil,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称得上朋友的人。”我在乱说话,我能感觉到,虽然我没有犯下任何语法错误。这不是正常的Technoblade应该做的事情,但是我感觉一身轻松,而且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虽然你这个派对太正常了,我应该不喜欢的,尽管我也该喜欢,但是总而言之,我今晚上很高兴。”

“谁是Quackity?”Dream小声地说。我有回复他的意愿,但是我的舌头似乎不由自主地违背了我的意愿。“Dream,你的黑粉说你是个没有感情的混蛋,你知道吗?有人说你和你的朋友们——那个英国人和那个叫树丛睡觉的——也只是装装的——虽然这个论点稍显软弱。”我感觉不太舒服,比十分钟之前更不舒服。我感觉脸上很热,不过也许只是房间里人太多了。

“你怎么知道我做游戏视频?”Dream立刻警觉起来。我感受得到,他浑身上下都穿上了隐形的合金甲——这就是Dream Wastaken When Facing A Stranger Mode。在我能够完全理解自己的行为之前,我就搭上了他的肩膀并且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背:“朋友,别紧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虽然我之前把你当敌人,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觉得但凡他们愿意稍微花一点点心思来理解你一下都不会这么想。除了送你进过医院,我对你几乎一无所知(假装我并没有写了一篇长达5000字的论文研究Dream的作息规律)。我完全能看出来,你怎么会是混蛋呢?你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人。”我觉得我非常不对劲,我的脸有些瘙痒。

Dream很显然也觉得我不对劲,不知道是因为我发表的言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现在我知道是因为后者了,因为他恐慌地盯着我的脸:“Techno,你的脸……”

我真的不应该来这个派对的。

 

在同一间灯火通明的洁白的医院里,一个有着使人印象无比深刻的长下巴的医生给我下了诊断:酒精过敏。

太奇怪了,我二十年的人生里居然没有一次摄入足够的酒精让我发现这一点。我现在不得不沉默地坐在冰凉的金属长椅上等待Dream帮我把药拿来——他坚持要这么做,不让我动一下。“你是病人。”他半是真诚半是嘲笑地说。

“你没必要做这些。”我等他走来时说。

“有必要,你是我的朋友。”他笑嘻嘻地在我边上坐下——上帝啊,我恨透了那个笑容。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成了朋友。”我说。

“你在半个多小时前这么喊我的。你忘了吗?”

我没有忘。我只是选择去遗忘。闭嘴,chat,我不是醉了,我只是有些轻微地受酒精影响。正如列夫.托尔斯泰曾经说过的一样,有时候你必须要选择遗忘一些事情,否则你会……我没有胡编乱造,我也没有胡言乱语,我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

“我们为什么还坐在这里?这椅子硬死了。”Dream出声抱怨,打断了我和chat的精彩辩论。“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我看他一眼:“一般朋友会做这种事吗?”

“会的。但是我们不是一般朋友。我们可是好朋友。”他又挂上了他那副“耶我们打败了末影龙友谊第一”的微笑。可悲的天线宝宝。更可悲的我,成为了他的新朋友。最可悲的是,我非常顺从地站起来,和Dream一起走进八月的夜色里去了。



我的理解是cb向,而且真的没有擦边球的意愿。但是按照6老师活性创伤原文来说他们两个应该走到Dream的卧室里才对。然后最后一句话写的有点内个(我朋友说全篇都很内个)。所以feel free to interpret their relationship in your own 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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