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奇迹屡见不鲜。

【宿敌组cb向】Dream的生日派对,但Technoblade被邀请了(上)

宿敌组cb向,我只想写友情向,也没有打擦边球的意愿,如果你还是觉得这是爱情,it's not my fault

借用了6老师《活性创伤》的双大学生人物设定

是准备拿来当梦哥生日贺文的,但是没能写完,分上下发出来吧(






Dreamwastaken从来不相信命运,尽管他是个不可知论者,他始终坚信,即使有上帝的存在,祂也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所以当他终于剪辑完了一个视频,点击了上传按钮之后,他并不会向随便哪个神祈祷得到大量流量和点击——这取决于他视频的内容,画质和标题。他也不相信有什么生命中注定要遇见的人,他认为自己和Sapnap和George的相遇纯粹是巧合,然而是多幸运的一个巧合。

只有这么一个人——Dream想到便开始牙痒。有这么一号人物,一定是上天或者下地打定主意要让Dream波澜不惊的生活掀起怒火的惊涛骇浪才会让他来到人世,而不是稍微在他母亲生产时介入一下让他刚出娘胎就断了气。

这个人叫Technoblade ·呆子·福尔摩斯但精通的是沙盒游戏·世界第一大蠢货·古希腊神话狂热爱好者·孙子美国分子·粉发二次元美少女·dieseverytime。

他除了是一个蠢货以外,很不幸的,还是Dream的大学同学。

Dream不太记得他们两个如何结下了这么深的梁子,这种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天长地久日积月累,像钟乳石慢慢地滴着水——在他们两个这种情况的话,滴下来的是鲜血。

他们第一次见面非常俗套而且非常像美高肥皂剧。Dream正抱着书风风火火地从校园的一头冲往另一头去上下一节课。这时Technoblade轻轻松松地突然出现在Dream的身前,仿佛他扔了个末影珍珠似的,然后顺理成章的,正在疾跑的Dream就轻轻松松地撞上了Technoblade。他大骂一声“Fuck”,蹲下来捡他的书,那个粉发人类——他当时甚至没看明白这人是男是女。那个粉发人类像个末影人一样杵在边上观察了一会儿,然后他对收拾好了书正要爬起来的Dream施以援手,说:“对不起,我以为你看见我了。”

现在想来,他可能只是非常普通地抒发了自己内心的感想,完全没有敌意。然而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实意的,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地表现出了他的内心活动:你和一个光/着/身/子在白宫前一边大跳电/臀/舞一边高唱天佑女王的鱿鱼人一样蠢。

所以Dream顺理成章地恼怒了——你不能指望一个在星期一清晨有两节早课的大学生心平气和。他拍开这个男人的手,用一种非常独立然而也很滑稽的姿势尝试支撑自己站起来。然后他又狠狠地剜了这个粉发生物一眼——如果眼神有攻击伤害,在Dream的想象中这一眼应该比合金斧的暴击伤害还高。然而那个男人就是站在那里,用一种近乎悲悯的智慧眼神望着Dream。

第一次见面,算是Dream吃了瘪。他不是个多么记仇的人,当天反应那么大不过是心情本来就不大好。之后也没再在校园里见到他。

有那么一天,是21世纪再普通不过的一天,Dream去到Drista的中学帮她做一个小组作业,这个作业是做一个木制的模型,Drista强拉了她哥哥来帮她锯点木头敲点钉子什么的。

然而他们到了实验室门口后却发现那扇门紧紧锁着,正如Dream未来生活的快乐和自在一般向他关闭了。Drista便离开了,去找她的同学拿钥匙。Dream无聊地在原地提着从家里带来的木工锯打转。

正当他第六次尝试吓醒不远处树枝上打盹的松鼠时,他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必然是Drista带着同学来了。于是他大步流星地冲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准备迎接自己的妹妹。

然而他走过了拐角,差点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个人很快地向后退了好几步把二人的距离拉到社交距离之外,这样让Dream仔细地端详了一下来人。

那个粉发男人非常审慎地打量着Dream和他手里的木工锯,他似乎还记得这个穿着绿色套头衫的男人,他的视线不停地在Dream手里的锯子和他周围的环境,似乎在认真思考Dream作为一个木工锯连环杀人犯的可能和自己殊死搏斗或者逃跑的可能性。

“你好,我是Dreamwastaken。”Dream无比善良地伸出手,脸上挂上了Dreamwastaken第五级天使笑容。

“Technoblade。”他没有握手,只是向后退了一小步,丢下这个名字,朝Dream点了点头,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甚至没给Dream时间嘲笑他的名字。

Technoblade当天来只是为了自己的小弟Tommy,他在学校里闯了一些和女人相关的祸,Technoblade作为家长来了,然而他拐错了弯,到了错的教室。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Technoblade承认自己确实想过Dream想用木工锯将他分尸,不过他坚称自己类似逃跑的行为只是因为自己当天的社交能量已经用完了。不过那是更后的后话了。现在Dream还只知道自己在这次会面中占了上风,而且他还知道了这个人的名字。

我们开头已经提到——Dream不相信命中注定。但是他不得不相信上帝有意让他们两个见这么多次面,每次都不同凡响。

后来一个深秋的傍晚,天已经黑了,Dream轻快地走在路上,走过一个拐角他却在路灯昏暗的灯光下看见了一个高大的声影,他红色的瞳孔闪着血光(这部分可能是Dream的想象)。那个人举起了手中的东西——一根撬棍。然后他往前走,Dream却没有往后退。直到一辆车驶过,在车灯下他们看清了彼此。

“Technoblade?”

“Dream?”

“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等我弟弟放学。”

Dream没有心情过问他人的家事,尤其在这种情况下,于是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们后来在网络上短暂地联系过,而且在电子游戏一类的问题上起了一些小小的争端,不过不是恶性的那种,就像年级第一和第二争奖学金,你懂吧?顺理成章的,本着知彼知己百战不殆的原则,Technoblade决定探讨一下这个男人的作息时间啦,生活习惯啦——就像他之前对那个鱿鱼人和他的土豆做的一样。

(“不准叫我变态。这只是战术策略。”Technoblade说。)

Technoblade的跟踪进行的不算完美,因为在一条昏黑的小巷里Dream突然转过身来一个飞踢,而Technoblade几乎没接下这一脚。他们在没有路灯的巷子里打了不太严重的一架,直到Technoblade下意识地用他穿着尖头靴子的脚踢了Dream的胳膊。

不。他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看来Dream也是,他痛苦地在地上嚎叫了一声。然后他说:“是Technoblade吗?”

Technoblade准备一会儿再解释自己的行为。

他们在灯火通明的洁白的医院里,一个快要秃了的医生正一脸严肃地指着Dream的X光片讲解着一些医学术语,Technoblade听不懂,但他听得懂Dream的手臂骨头裂开了。

Technoblade觉得在这种时候丢下一个刚刚遭受了精神和身体上创伤的病人让他独自打uber回家不大好,于是他提出和Dream一起打uber。

他们两个一起坐在后座上——Technoblade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不想坐副驾驶,这样他似乎就有义务和司机聊天了,Dream自己像个没事人一样的钻进了后座。

他们两个在尴尬的沉默中坐着,直到Technoblade准备社交一下:“今晚上天气不错。”

Dream沉默了一小会儿:“你只想说这个吗?”

“对不起,我本来没想给你造成严重到需要接受专业医疗服务的伤害。”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Technoblade从后视镜看到司机带着探询和好奇的眼神正向后排看着。他觉得这不是一个解释这种东西的好场所。他字斟句酌地说:“古代中国的战争智慧。别的我回去和你说。”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Dream就要用他没受伤的那只手来掐死他了,但是出人意料的,Dream用一种眼神望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头看向窗外了。

是一种他确定Dream也会这么望着Sapnap和George的平和的(甚至可以说温情的)眼神。他有那么一瞬间非常确定自己被原谅了,而且不太确定Dream是个不错的人。

下一秒钟,车停下了,然后Dream拉开车门径直离开了。Technoblade在车内用平和而友善的目光目送他远去,直到司机开口说话:“二十三美金。”

Dream是个混球。

 

 

Chat,我必须告诉你们,我生平最受不了两件事情,一是孤儿,二是生日派对。

好吧,其实还有很多别的事情,比如大吵大闹的金发无脑小屁孩,比如一个会在清晨5点40分大声地弹吉他的养兄,比如呆子,比如不知道图书馆在什么地方——不好意思,我把话题扯远了。任何有读写能力的人应当可以看出,我举的两个例子中的前者虽然是我贫瘠生活尚存意义的原因之一,然而只是为了铺垫第二个例子——闭嘴,chat,我知道我用了太多奇怪的从句了。总而言之,我讨厌生日派对。

我完全能够理解人们为自己又在地球上活过一年庆祝,也能理解人们常常忽视生日的本质——不过是一个人为规定的历法上的原本毫无意义的24小时,在一个母亲痛苦的尖叫中就突然获得了如此的意义。寿星在生日快乐歌(这是我最讨厌的部分)和烛光里笑得多开心(不是我),ta难道不知道这个日子不过是纪念ta的器官又向完全衰竭迈了一步吗?

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chat又在刷屏“technoblade cliche”“antisocial”之类的话。我要切入正题了。

总而言之,Dream邀请我去参加他的生日派对。

不要问我怎么回事,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更想问他。我盯着这块电子屏幕上的文字,如果我确实懂得英语,那么Dream刚刚非常直白地向我提出了邀请。

Dreamwastaken   at 19:06

Hey technoblade :)

 

Technoblade      at 19:11

你有那么多选择来开启一段无聊的对话,为什么偏偏选了这个

 

Dreamwastaken   at 19:14

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Technoblade:     at 19:15

你得癌症了吗

 

Dreamwastaken:    at 19:17

不是,我想邀请你来我的生日派对

 

Technoblade:       at 19:26

这比癌症还烂

 

Dreamwastaken:    at 19:28

闭你妈的嘴

你来不来?

 

Technoblade:       at 19:30

除非你向我保证我不会一进门就被你捅二十刀然后你坐在我边上一直讲一些关于你多强大我多弱小的谎言直到我在无尽的羞耻和痛苦中死于失血过多

 

Dreamwastaken:    at 19:34

不会发生的

 

Technoblade:       at 19:59

OK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同意,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浪费我的生命去干这种事,我可以多读几页推荐书单上的书,我可以再为我的起床战争连胜增添几个数字,我没准可以拯救一个第三世界国家的贫穷村庄,然而我却把我宝贵的生命浪费在参加一个绿色变异天线宝宝的愚蠢的21岁生日派对上,just great。

为什么他是绿色变异天线宝宝?他那种“耶我们打败了末影龙友谊第一”的过度乐观性格和他最喜爱的颜色一起使他荣膺这个称号。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站在他家的门口,空着手,不确定门后等待我的是他恶魔一般的天使笑容还是十三把尖刀。我正十分犹疑要不要按门铃时,门砰地一声开了,迎接我的是一张我永远都乐意来一拳的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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