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2.14
敬请关注2022ER情人节24htag!
0:00 脚安娜 @JoannaCarter
1:00 叶芝 @叶芝
2:00 图图 @糊涂图。
3:00 平芜远 @平芜远
4:00 叶问卿 @在进入浆糊之前
5:00 Zoe @Zoe多端
6:00 萧清 @萧清-写不完了
7:00 帕伪摇 @帕伪不摇.
8:00 水鸟...
亲爱的为了Monticello Furlough关注我的朋友们
我还活着
我还会继续翻译的
谢谢你们
汉密尔顿是被手机的提示音叫醒的。他在熹微的晨光中眯起一只眼,叹着气点开了杰斐逊发来的短信。
你还在我家吗?
汉密尔顿哼了一声,回复道:真搞笑。仅一秒钟后,杰斐逊的信息又来了:你应该把10到13页都删掉。纯纯的胡说八道。尽管你也应该考虑一下删除整个文件。
汉密尔顿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把手机扔在床上,然后打开了电脑。他看到杰斐逊果然已读了他最新的电子邮件(他当然会在设置里面打开看别人是否已读的功能了)。他高兴地尖叫了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在背包里找到一条发带,把头发向后一捋,急急忙忙地把它扎了起来,接着从床上跳下来。他抓起并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啪嗒啪嗒地跑过走廊,他头上的发髻也一蹦一跳的...
Summary:非常老套的误会和一些误会解除之后的限制级内容。
前文接19年活动写的《格朗泰尔来了一次一见钟情》。在我笔下的世界里他们也过了两年。我写的真的非常烂,而且似乎人物动机不足,只要大家高兴我就高兴(泪
格朗泰尔自从新年的钟声敲响之后就开始魂不守舍,开始的时候他还只是偶然盯着远方出神,但过了一月十五号之后他的愁绪就变得如此明显,基本上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你怎么总是垮着个脸?”爱潘妮问。
“唉。”格朗泰尔只是忧郁地长叹。
“你怎么像少年维特一样的?”公白飞问。
“唉。”格朗泰尔又是长吁一口气。
“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什么风流债不敢让安琪知道?...
感谢大家对上篇的喜欢!!没有期待能够获得这么高的热度。希望这一篇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上文请走合集。
“我以为是Bad来了。”他的语气里却没有什么失望的情绪。我顿时失去了张嘴讽刺他两句的动力,今天毕竟是他生日。我一言不发地向里走。“没给我准备生日礼物?”他在我身后喊了一句,同时我也停了下来,我被这个房间里过于温馨的气氛搞得昏头昏脑:Dream的一家子大概都来了,还有他的那个英国朋友和一个像个日本动漫男主一样脑袋后面飘两根带子的男人,应该还有别的一些我不认识的人,他们都在绿色和金色的彩带下欢声笑语,还喝着柠檬水,角落里还有一个礼物堆——虽然以我和Dream的关系,我不送礼物才算正常,但是在这...
大家请以后去n/i/g/h/t/a/l/k或者ao3的各类镜像网站阅读吧,我是有点爱乐乎的,乐乎也真的太关心我了,我真的谢谢它。
到奥3上可以搜索the monticello furlough或者MabelCurry来找我的翻译作品,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和喜欢,这一篇我是一定会翻完的,只是我学业繁忙,,,
本章分级为explicit。
我的这个翻译计划持续了两年……希望高中毕业以前能翻完吧。等全部翻完以后会把之前的再修一下。
杰斐逊的冷漠态度使整个上午都不大好过。汉密尔顿好几次尝试去和他玩,但都被推开了,他强/硬的态度让汉密尔顿如坠冰窟,他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无论如何,他还有文章要写呢,而且杰斐逊正在外面的花园里,意味着他能探索整座房子。
然而他的写作计划并不如预期中的顺利。他大概在洗完澡之后就失去了灵感,组织好的词句像融/化了的黄/油一样轻而易举从他的指缝间溜走了,他发现自己的文档里重复出现诸如“各州的状态”*之类的无用短语,这些短语又臭又长。他曾想过就这方面征求一下杰斐逊的意见,想...
宿敌组cb向,我只想写友情向,也没有打擦边球的意愿,如果你还是觉得这是爱情,it's not my fault
借用了6老师《活性创伤》的双大学生人物设定
是准备拿来当梦哥生日贺文的,但是没能写完,分上下发出来吧(
Dreamwastaken从来不相信命运,尽管他是个不可知论者,他始终坚信,即使有上帝的存在,祂也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所以当他终于剪辑完了一个视频,点击了上传按钮之后,他并不会向随便哪个神祈祷得到大量流量和点击——这取决于他视频的内容,画质和标题。他也不相信有什么生命中注定要遇见的人,他认为自己和Sapnap和George的相遇纯粹是巧合,然而是多幸运的一...
由《他们热爱生活——法共烈士遗书》获得灵感。
二战au。
安灼拉(1920-1942)。大学生。地下革命团体ABC朋友社的发起者,领导者。其团体曾在巴黎多次组织反对维希政府活动,出版地下刊物《ABC》宣传革命爱国思想。1942年2月14日被捕,同年6月5日被处决。
他唱着《马赛曲》走上刑场。
亲爱的ABC的朋友们:
这应当是我留给你们的遗书,我还有不过一个小时的生命,我将于八点钟被处决。自2月我最后一次同格朗泰尔见面后我再未出现,你们应当也想到了我已被逮捕。
我与其他二十几位难友一同被关押,德国人用尽一切办法让我开口,然而我并没有...